那你去的酒吧一定不够高档。”席苇有些搞不懂这个小男人了,放着好酒不喝,干嘛非得揪着十几块钱的劣酒不放,难道是因为没钱?
秦玄羽四下环顾,打量了一番蓝菲酒吧的规模和装潢。
“嗯,确实没这里高档。”
席苇趁势接过话茬,耐着性子给这位小男人揭露出不为普通人所知的一面。
“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叫阮雄的土财主,刑德市九成以上的娱乐场所,全是他那个盛娱集团的产业,此外,在江北省另外十二座城市里,也分布着一些他的资产,虽然在个人财力上,他比不过我爸,但要是在外头见了面,就连我爸那种人物,都得对他礼让三分,你说他的场子,可能备置那种低劣酒水吗?”
说这些话时,席苇没有遮遮掩掩,调酒师听了,立马将这个女人奉若神明。
能对自家大老板如此了解的女人,看来还真是个随便看上哪个男人,都能让对方几十辈子吃喝不愁的富家小姐。
调酒师脚下不着痕迹的后撤一步,尽量不让自己的耳朵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在场子里混的久了,哪一个不是人精?
“再说一个可能吓到你的消息。”席苇压低声线,举止大胆的凑到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