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扇成猪头的李护士，张主任拧紧眉头，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就是那个小王八蛋！”有了主心骨在旁边，李护士的气势足了不少，她怒指秦玄羽，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402号病房的赵琳怡拖欠住院费半个多月，我按照医院规定，暂时把她挪到楼道病床上来，想着等她的家属补足费用后，再商谈后续事宜，谁知道那个王八蛋见了我就跟疯了一样，直接往我脸上扇了两个耳光，您看我这牙……”
说着，李护士张开嘴巴，那两排暗黄的牙齿，被鲜血染成了艳红色，有那么几颗后槽牙，也被秦玄羽的巴掌给扇掉了，里面的嫩肉外翻，血腥程度叫人不忍直视。
张主任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挪到了秦玄羽以及林雯雯母女身上。
“你们为什么打人？”
如果刚才没在李护士口中，了解到这个张主任的为人，秦玄羽也许还会跟他讲讲道理，可既然已经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鸟，那么讲道理也只能是浪费口舌了。
“突然手痒，所以就打了。”
话音落下，旁边那些患者和病人家属们哄堂大笑，张主任见状，扬声喝道：“笑什么笑！这里是医院！谁敢再大声喧哗，就都给我出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