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柒的异样表现，让方清舒察觉到了一丝端倪。
求助无门，秦玄羽只得自己向方清舒解释道：“早上我听韩总监说，那个叫什么普雅新苑的开发项目，对咱们公司特别重要，我帮公司解决了钉子户的麻烦，难道这还不算有资格找你要奖励吗？”
“你说普雅新苑钉子户的事情是你解决的？”方清舒对此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怀疑。
秦玄羽得意洋洋的挺了挺胸，回道：“不是我还能是谁？你想想，你们跟那个钉子户谈了那么久都没谈成，今天怎么会突然就搞定了？”
方清舒觉得这话在理，不过想让她承认这个事实，还需要韩晓柒来当个证明人才行。
“晓柒，你跟我说实话，那个钉子户为什么会答应签署转让协议？”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韩晓柒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何况秦玄羽帮了公司这么大一个忙，如果她还揪着后者小辫子不放，未免显得太作妖了些。
“嗯……这件事能办成，确实多亏了秦助理。”
方清舒没有高兴的太早，而是拧着眉头问道：“对方要了多少拆迁款？”
在她看来，钉子户能赶走，秦玄羽顶多也就是起到一个辅助作用，而真正的原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