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伤里面。
倒是李福祥跟鲍文芳全都不把这放在心上,两个人满心满眼的都是宝吉的婚事。
这天,李福祥跟着宝昌吃完饭来到养殖大棚喂兔子,随便帮着打扫打扫卫生。
鲍文芳看着这大棚里一个笼子一个笼子里面的兔子,心里就有些难受。
“哎……哎……”
李福祥正在帮着兔子修理笼子,听到鲍文芳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转眼看着鲍文芳瞪了一眼。
“俺说你这婆娘,你老谈啥气吗?这日子都让你叹晦气了。”
这老人都说,人要是老唉声叹气的,肯定家里不顺当,但凡家里有好事,谁会老叹气。
这李福祥家里这些年本来就不顺当,听到鲍文芳一声一声的叹气,便有些不高兴。
鲍文芳哪里想叹气,都是农村人长大,哪里有不明白叹气不好的意思。
可是她犯愁啊,愁的一天天的晚上睡不着觉。
“哎,俺……”
“都跟你说了别老叹气,别老叹气的,你咋还乱叹气啊?”李福祥再次听到鲍文芳叹气声,终于不高兴起来:“你说说你,还嫌弃咱们家现在这日子过得好啊?”
鲍文芳一听李福祥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