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丢了,李福祥也难过,可是眼下找人,他应该咋个找吗?
“先回吧!”李福祥看了看地里的庄稼,跟着儿子先回了家。
“爹,咱就这么不管了?”宝昌问到。
“你想管啊?”李福祥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儿子问。
宝昌看了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庄稼地,点了点头:“爹,俺咽不下这口气,当初咱种地、锄地、撒化肥多费神啊,这贼说偷就偷,谁能乐意啊?”
“那你有啥个法子吗?”李福祥又问。
宝昌这次闭上了嘴巴,不在说话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用啥方法才能找到那个幕后偷苞米的贼。
“行了儿子,既然你抓不到人,那就不能轻易的做决定,一定要有完全的办法才能做打算!”
宝昌听着李福祥的话,在心里不停的嘀咕,突然间觉得自己的父亲很是伟大。
李福祥开着车刚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村里的大喇叭声。
哀乐是一遍接着一遍不停的播放,体醒这村里有人死了。
“水琴婶子,这是谁家唱呢?”
村口小卖部门口,李福祥停下车打听起来。
“二太爷没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