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咋样嘛?二太爷老了,腿脚不利索,听说你那个养兔子盖的盆子还挺时髦呢?”
李福祥一听,哈哈哈笑了起来。
“二太爷,那叫大棚,不是盆子!”
“你这娃子,大棚、小棚,不都是叫盆子嘛?”
“二太爷说的对,那大棚小棚的都是盆盆!”鲍文芳背着一筐青草从山坡后走了过来:“二太爷爷,你这养羊有多少个年头儿了?”
“忘了,就知道是儿子走的第二年开始养的!”
鲍文芳跟着李福祥本来还想说些啥,不想听到二太爷说起这话,瞬时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二太爷爷,你是下山啊还是再放会儿,俺们俩割完了草要趁着新鲜回家给那兔儿喂食儿去!”
二太爷抬头看看这天上的日头摆了摆手,随后起来挥着羊鞭子向着山后走去。
李福祥看二太爷走后跟着鲍文芳两人便背着草框下山。
让两口子不知道的是,这一次见二太爷也是最后一次见二太爷。
回到家里,鲍文芳把草框里的青草喂给兔子之后,便帮着兔子上水。
宝吉则看到李福祥两口子回来后便跑了出去。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