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之后,除了开煤矿,别的俺啥也不会啊?”李福祥的声音有点激动,还有一些无奈:“干啥都有风险,开煤矿难道没有吗?”
“是啊爹,福祥说的没有错,这以前周边开小煤矿的也不少,挣钱的很多,不挣钱也不少,这些爹应该比谁都清楚!”鲍文芳帮着李福祥解释道,同时又帮着老李头儿到了杯热茶。
老李头儿看着茶杯里的水又被填满,深深叹了口气。
孩子成家立业,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这个老爹,是不是应该撒手了?可是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儿女散手,那是谈何容易。
“爹!还有文芳你,俺今儿个就借机会把俺的想法全部说出来吧,免得以后你们在反对!”
“在俺决定养兔子的那一刻起,就想明白了,既然村里有人养猪,那俺就能养兔子,猪的成本价多高,兔子可比猪少多了,而且兔子不用吃太多的私聊,春秋有草,菜叶就成,还好收拾,产量还大!”
李福祥是越说越来精神,不仅把养兔子的好处说给了老李头儿和鲍文芳听,还把这些天张大奇交给他的一些饲养方法说给了老李头儿听。
老李头儿是个水电奇才,关于养兔子他那里懂得,只不过他知道养殖业风险大,一场瘟疫有可能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