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天,夜已经深了,李福祥跟着鲍文芳帮着兔子收拾好之后,相继躺了下来。
“福祥,你以后真的想要养兔子吗?”鲍文芳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屋顶问躺在一旁的李福祥。
此时的李福祥也是一脸的茫然,养兔子本来只是他心里的一个想法,后来煤矿产业这条路实在是走不下去了,他便有想起了养兔子。
“嗯!”李福祥闷哼一身,侧了侧身子:“咱们村这几年不是养猪的挺多的呢吗?所以俺想到能养猪就能养兔子!”
李福祥说的很是坚决,鲍文芳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反驳。
“家有万贯,带毛不算!”鲍文芳念叨一句也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漆黑的夜,李福祥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就行鲍文芳说的那样“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数”。
因为有可能一夜之间挣了,也有一夜之间赔的底朝天。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李福祥突然意思到,自己已经到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尴尬年级——而立不惑年!
……
第二天一早鲍文芳张开眼睛,便看到原本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没了踪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