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停了鲍文芳的话,原本正在洗碗的手顿时停了停,随后又继续洗了起来。
“文芳,你是俺李福祥的婆娘,这些年来你想的啥,俺想的啥,还有那一句话是咱们俩不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了,那俺也不拐弯抹角的套你话了。”鲍文芳把最后一块煤球放进框里之后,便关上了厨房的房门:“赶紧说,别人娃娃们听到了!”
李福祥这时候把手里的碗放进了洗碗池里,转身找了两把小凳子,跟着坐了下来。
“文芳,俺想好了,俺不去了,谁愿意去谁去,反正俺是不去了,挣多少钱也不去了!”
“因为啥啊?”鲍文芳看到李福祥说的这么决然,更加的猜不透彻。
本来只是想要单纯的问问原因,但是看到李福祥的眼神儿与说话的口气时,鲍文芳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福祥,到底在外面发生了啥事情吗?”鲍文芳又问,就是想要把心中的疑问解开。
伸手摸了脸,李福祥神情显得有些惆怅:“外面的买卖不好做啊,压不住地头蛇,还扛不住当地有心人的窥见!”
鲍文芳:“窥见?”
李福祥:“对,窥见,咱们过去挖的是竖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