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周,转身跟着房东大姐讲起了价。
毕竟这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又多,能省一点是一点。
“就是,房东大姐,俺们是出来看病的,你看看能不能让一点儿?”
李福祥紧跟着李福贵也开口问了起来。
这要是在两年前,李福祥开煤矿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跟房东说这些小话的,但现在不同往日。
毕竟他没有了事业,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挣钱的路子,连看病都是在吃老本。
房东听了李福祥两兄弟的话,眼眸一垂,笑了起来。
“两位大兄弟,实不相瞒,俺这个地下室住的租客你打听打听,那个不是来看病的?”
“那么大的医院就在前面一站远的地方,住在俺这里去医院看病即方便,又省钱,你们还跟大姐讲个什么价呢?”
房东大姐的话是什么意思,李福贵跟着李福祥在明白不过了。
明白着就是再说她这个地下室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外来看病的人,离医院还近,租客还多,你们今天不租,明天还有别人租。
里外里的意思就是你爱租不租,反正价钱她是不会让的。
鲍文芳站在李福祥身后,一听要五百块钱的房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