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犁地时出现的岔子,便以为这次又是车没有了柴油。
此时的李福祥坐在车上,如坐针毡,特别是腰骨之下,如同蚂蚁啃噬一样,隐隐作痛。
“要是没油了的话,俺现在就开车回家取去,上次买的油应该还剩下不少!”
李福林嘴上说着,脚下也没有闲着,迈着一双大长腿便要回去取柴油。
“福林,回来!”李福祥听到李福林的话之后赶紧的喊了一声。
因为这车根本不是没有了油,问题的根源是他李福祥的腰,不是这农机车。
雇佣主家站在地头,远远看到李福祥跟着李福林在地中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啥话,便走了过去。
“这是咋滴了吗?好好的咋突然停了下来?”雇主喊到。
李福祥跟着李福林听到喊声,同时回头,看到向他们走过来的雇主,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没事儿,换一下人,俺大哥尿急!”
李福林从来不是一个斯文之人,说出的话也是粗鲁的很。
走过来的雇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听了李福林的话,不但不绝得羞涩不好意思,反而笑了起来。
“要俺说啊,福祥他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