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一句话把鲍文芳打发走了之后又蹲在地上开始检修起农机。
过了不多时“啪”的一声,李福祥把自己手里的扳手扔到了地上。
“咋了福祥,咋不修了啊?”
李福林站在一旁看到李福祥把手里的扳手扔到了地上,感觉不对劲儿,便追问起来。
“怕是听了他媳妇儿的话,心里面长草了!”李英杰看着李福祥的样子不慌你忙的说了一句。
要说这农机买回来这几天,除了在家放着就是检修,根本没有挣到一分钱,难怪鲍文芳会这么想。
“英杰叔,不是俺家文芳上火,你看看这情况,难道你家俺婶子不上火吗?”
李英杰听了李福祥的话,嘿嘿一笑:“上火,咋能不上火,也是跟你媳妇儿一样,天天在耳朵底下嘀咕,嘀咕的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俺家那位也是,不见面还行,只要一见面也是不停的问!”
说这话的是李福林。
李福祥一听,怕是这农机不挣钱三家都上火。
哀叹一声,坐到了车旁边的石墩儿上,李福祥从怀里掏出香烟递过去,给了每人一根。
“你们俩难道就不上火?”
点燃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