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就像自己的媳妇儿说的那样,这小煤矿关了,确实是件好事。
可就是苦了一些靠这煤矿养家糊口的人,坐惯了轿子,很难再放下身段去抬轿子。
“别叨叨了,赶紧睡觉吧,一会儿再把孩子吵醒了!”
李福祥说完便打起了呼噜,鲍文芳就是再想说些什么,那也不能了。
第二天一早,李福祥便从被窝爬起来,去了后山顶上。
抬眼望着山下一块块修的各种形状的梯田,李福祥心里一阵的感叹。
“李家村的宗族们,俺李福祥从今以后,要做回一个地地道道的庄户人了!”
李福祥满眼激动,嘴里喃喃自语,却不知道这庄户人的日子是最含技术量的。
鲍文芳起床之后,本来要去给三个上学的孩子做饭,却不想看到李富祥的被窝此时空空无人。
起身拿起屋里的尿盆儿来到了厕所门口:“福祥,福祥,你在里面呢吗?福祥……”
“喊啥喊,一大清早的,叫魂儿呢?”
李福祥顺着鲍文芳的话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鲍文芳虽然闹不明白李福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很肯定李福祥没有去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