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芳搀扶着李福祥回到家里之后,直接把李福祥放到了床上。
“瞅瞅,瞅瞅这喝的,不就是买了个农机吗?咋还能喝成了这个样子……”
鲍文芳边帮着李福祥脱鞋,边叨叨着。
谁曾想被放到床上的李福祥一支棱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知道啥吗?俺这是高兴,高兴你知道不?”
“高兴个啥,快躺下,谁让你起来的!”鲍文芳看到李福祥起来之后吼了一声:“不是俺说你,俺总觉得这事不妥,心里不踏实!”
鲍文芳虽然是个庄家户平平常常的妇人,但是这些年在老李家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事情,看透一些人情事故。
在她看来这三人一起合股买农机,就是一件不妥之事。
“你啊文芳,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哪里有什么不妥,你看看这满村、满山坡的庄稼地,有哪一块地开春上秋的时候不犁地,不松土的?”
李福祥醉言醉语的说着,手里还不停的来回比划,像是很明白这庄家地里的活计一样,头头是道,句句是理儿。
不仅说的鲍文芳没有了心气,反而把鲍文芳说笑了起来。
“你说说你,这时候把你能耐的,往常里你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