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你这……这锅炉可真是白瞎了!”
“可不是咋滴,白瞎这料钱跟工钱了!”
李福祥说着起身摘掉手上干活用的手套,拿出香烟递给了王守道。
“来,抽一根,俺也好歇歇乏!”
两个人是发小,从小光着腚长大的好哥们儿。
王守道又有一阵子没有来李福祥的家走走,这打开话匣子两个人便开始唠了起来。
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赚钱养家的道道儿。
“福祥,过了年,你准备干点啥啊?难不成真的就这么待着吃老本?”
王守道平时是慢性了点,但是说到养家糊口上,不比任何人含糊,谁让他家俩儿子来着。
听王守道这么问自己,李福祥好像看懂了点儿啥,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使劲儿抽了两口,掐灭扔在了垃圾桶里。
“大牛啊,你是不是有啥好去处了?”
王守道嘿嘿一笑:“不满你说,俺确实是联系上一个好活!”
“啥好活,你说说,俺听听!”
“就是上大矿给人挖煤!”
“啥?”
李福祥惊了,本身自己就干过挖煤的活,知道这矿井下的钱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