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鲍头在老余太太的催促下走到屋门口,刚刚抬起挂在屋门上的棉门帘,便看到自己闺女跟着女婿拿着点心急匆匆的走了进了。
“爹!(爹)”
床头的老余太太听到闺女与女婿的声音,脸上立马笑意盈盈。
“是文芳跟着福祥来了吗?”
“娘(娘)是俺们!”
鲍文芳、李福祥跟在老鲍头的身后进了屋子,随手把点心递给了老鲍头。
“爹,这是福祥给你们俩买的,闲暇时候没事打打牙祭!”
老鲍头笑呵呵的拿着闺女、女婿带来的点心,支支吾吾说了几句,无非就是怪闺女、女婿拿的东西太多了,浪费钱。
老人过惯了节省的日子,年轻人都明白。
看都自己的老爹笑的合不拢嘴,鲍文芳也只是跟着笑。
老余太太坐在床头拉过闺女的手,是左看右看,好像是把这些时日里对于闺女的念想全部看在眼里。
“娘,你跟俺爹最近咋样啊?娃娃们上了学,家里又忙,一直腾不出来时间来看您跟俺爹!”
“好好,俺跟你爹好着呢,没事别老往娘家跑,这娃娃上学你也忙不开,对了,你婆婆最近咋样了,俺跟你爹也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