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已经是初冬,外面有几许的清冷。
鲍文芳挎着篮子走到兴旺小卖部门口,朝着门口望了一眼。
那些原本坐在门口的人,现如今是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就连兴旺小卖部也挂上了一条棉门帘。
鲍文芳挎着篮子不由的自嘲起来。
自己这是咋滴啦?平时里看到这些人都想躲着走,今儿个看不到人影了,咋还觉得不习惯呢?
“人啊,还真是个老贱种!”鲍文芳说笑了一句,随手掖了掖篮子上的棉布,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大洼洼沟里,李福祥自己一个人正在那些煤渣子里面来回的翻找。
尽管距离他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但是他的箩筐里面还是寥寥无几。
应该是附近的村民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都来挖煤,把这煤渣子里的煤块挖空了。
又挖了几分钟之后,李福祥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挖不到煤心里着急,随手扔掉手里小挠子,坐到了煤渣上,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
“福祥,吃饭了!”
李福祥的烟才抽了三口,便听到自家媳妇儿的喊声,赶紧的回头张望。
当他看到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