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瑠歌,见她被困,立刻彼此打了个眼色,准备从下方先拖住瑠歌的腿,再把她带出去。
就在瑠歌被人流挤得一个趔趄的瞬间,熟悉的黑色身影重新降落在她的身前,为她抵挡了大部分冲力。与此同时,那两双朝瑠歌伸出的手,被沈雁月的靴子狠狠一踏!
咔嚓!
“啊——!”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居心叵测的见习生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断裂的手骨,很快被后涌的人群挤了下去。
空间逼仄,瑠歌的脑袋无法抗拒地埋在了沈雁月的胸膛前。原本哄杂的气息突然被男人的身体所替代,随之而来的是淡雅的木质香气。
她走神了一瞬,心想:其实沈雁月的变化也没那么大,这个木调香气的味道就两百年没变。
那……对她也会不变吗?
“你——”她刚想说些什么,手腕却突然被人捉住!
沈雁月握着她的手腕,极富技巧性地在人群中行走。似乎那样多的人在他眼里都是透明,他总有办法穿过去,掠过去。
仿佛——哪怕两人眼前是重重叠叠的山峦,有着无数阵法古兽潜伏,沈雁月也总有办法带她走出去。
正如当年一样。
瑠歌顾不上回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