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远的脚步微顿,可到底还是走开了。
诺言的话语被扬在风中,他的问题,显然,易明远并没有打算回答他。
一行人等上了沙州岛的专属班船后,便驶离了码头。
“师父,为什么要害简非离?”诺言与其它的兄弟们打过了招呼后,不请自到的进了易明远的单间,一推开门,就居高临下的质问易明远。
他失踪之前明明记得易明远已经答应了简非离可以娶英子的。
可是,为什么他一自由了,知道的就是这个答案呢?
他心疼英子。
易明远缓缓端起桌上的酒杯,最近,他恋上了喝酒,有事没事总要喝酒,如同人吃饭一样的,可不管喝多少,都压不去他心底里的纠结和难过。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经历了,就是刻骨铭心,根本没有办法翻页。
是的,他可以告诉自己那些有特殊经历的徒弟们忘记那些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却独独他自己,怎么也忘不了。
“师父,这里此刻只有我和你,你知道我最恨最亲的人杀了至亲的,我已经关上了门,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确切的理由,我就原谅你,否则,我会与英子一样恨你。”刚刚与师兄弟们打招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