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易明远,想了又想,似乎又下了下决心,这才道:“易先生,你来见我妈咪做什么?”
这一声‘易先生’,让易明远的脸色阴沉了,却,又对一个孩子没有任何办法,“你爹地怎么样了?”其实,对于简非离的情况他一直了如指掌,但还是想要从景栾的口中确定实情,到了这时候,他也希望简非离能突然间的奇迹般的醒过来,那般,他和英子的关系才能缓和。
只是不知简非离还能不能醒过来,他还有没有与英子和好这样的机会。
“易先生想听什么样的消息呢?如果是关于我爹地的不好的消息,报歉,那没有,医生说我爹地的情况现在一切良好,还说我爹地很有可能就要醒过来了,易先生,你会不会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派人去刺杀我爹地呢?”
景栾警惕的看着易明远,小大人般的也端起了一只酒杯,不过,杯中只是一杯可乐,他还小,而且很自律,沙州岛上男人们的恶习他一样都没有染上。
不喝酒。
不打牌。
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那是英子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有的教导,告诉他一个孩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定要分得清。
可是,他现在还是做了无数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