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不了阿郎的,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师父,你当时在场,你说说情况。”英子一边翻出医药箱为简非离做急救,一边眸色深冷的催问到。
“我当时被绑着,非离进来的时候刚好中了一个人的埋伏,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师公,爹地一进去山洞就中了埋伏了吗?”
“嗯。”易明远低低应了一声,然后,便不说话了。
景栾却是转头看了一眼正开车的四舅舅,忽而,就在车子里静的仿似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楚的时候,突然间的道:“四舅舅,爹地一进去就中了埋伏,那他是怎么到你和师公身边的,怎么解开绑着你们的绳索的?”为什么他一进去山洞的时候看到的是爹地将将倒下的画面呢?
此时想起,处处都是疑团。
是的,他甚至没有听到山洞里的枪声。
这怎么可能呢?
“非离他带伤为我们解的绳索,解好了,自己就晕了过去。”易明远慢慢说过,似乎说着每一个字的时候都在字斟句酌,很慢很慢。
景栾不说话了。
英子也不说话了。
娘两个出奇的意见一致,全都安静的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只是,一起为简非离诊治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