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浆糊,再也没办法思维了。
许久许久,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男人才缓缓的移开了薄唇,黝黑的眸子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说,还敢说我是娘们吗?”大抵是说过了几次,他现在再出口已经有些顺了,至少不至于一开口就脸色泛起微红,简非离就觉得自己跟这女人一起学坏了,他从前几辈子都不会说出这样的粗语。
“象,你就象娘们。”
“你……”简非离忍无可忍,身躯继续的压着英子,同时,两只手双管齐下的呵起了英子的胳膊窝。
“哈哈……哈哈哈……”英子不怕打架,可最怕的就是别人呵她的痒,以前她几个师兄每次要收拾她的时候就是用这招,只要几下她就缴械了,“你放手……哈哈……快放手……哈哈哈……别……别了……哈哈……”她语不成调,只觉得所有的笑神经都被简非离给挑开了。
简非离却是不依不饶,一个男人最忌讳被一个女人说成是娘们了,“说,我是男人还是娘们?”
“娘们。”英子继续逞能,就是不改口。
简非离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的整个公寓里都是英子大笑的声音,曾几何时,这个一向清冷的公寓里居然就在这一个清晨开始有了勃勃的生机也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