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向着这个喻色,那以后她在这个家里还有活路了吗?
季唯雪抬头,看到季漫珍吐了吐舌,“妈,你和哥走路都没声音的吗,吓我一跳。”
“我看不是走路没声音吓你一跳吧,是你自己心虚吓到了的。”
“妈,瞧你说的,在唯雪心里你可是顶顶重要的呢,不过,咱也不能让嫂子就这样跟我哥分开吧,都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说是不是?”顿了顿,她的小嘴又贴上了季漫珍的耳朵,“我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总不能我哥手术也做了,然后老婆也跑了,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了吗?那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就你会说,得得得,我乏了,也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了,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这又被你哥给折腾的我差点连走路都不能够了,唉,老了,还要遭儿女嫌弃,我明天就回去新加坡,我打电话让阿诚给我定机票。”
季漫珍伸向兜里的手却突然被摁住,那力道让她抬起了头来,正对上儿子一张冷肃认真的面容,“唯衍,你这是……”
“妈,你坐吧,现在喻色在,父亲在,你和唯雪也在,咱们家里的大人只差振东一个了,他在带孩子,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开个家庭会议吧。”季唯衍话是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