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急急的冲过去,不等坐稳在火炕边上,一只手已经探了过去,轻轻落在他的额际,“阿染,你好了吗?”可是触手却是一片冰凉,那象是汗湿后的触感,刚刚的季唯衍一定是受了很多的煎熬出了很多的冷汗。
“喻小姐,他的盅已经解了,不过,因为刚刚受到了些打扰,为了抵住外面的吵闹他似乎是累坏了,这会子,让他睡一觉吧,等他醒了,便全都好了。”姜阿婆低低弱弱的说着时,人也开始往炕下移动。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几许的疲惫,也没见她对姜阿伯说什么,那姜阿伯就仿佛被突然间定住了一般的站在火炕前定定的看着她,直到她说完了,他才道:“阿锦,你没事吧?”
“没事。”她淡淡的笑,就开始低头找鞋子,姜阿伯也是个会看眼色的,急忙就拿过了她的鞋子,“在这儿,我帮你穿。”
两个人这样,知心贴心的不得了,与喻色之前想象的老伯的人品好象完全不一样。
“你刚刚吵到我了。”阿婆有些委屈,控诉着。
“他们关了阿彪,你为什么还要为他解盅?阿锦,你真傻。”姜阿伯心疼的看着妻子,可说起儿子,他还是有些不满。
“是儿子的错,喻小姐说的对,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