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着季唯衍跟她约好的去小城的时间,她心底便是一阵发急,她是比谁都急。
阿婆握着她的手却不松,“喻姑娘,是不是我儿对你做了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问着,“我那个儿子我知道,他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混球一个。”
喻色真是为阿婆悲哀,这样好的一个老人家,偏生就有那么一个儿子,不忍让老人家伤心,她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想着在这里干等着你的消息,还不如再四处找找,找不到再回来,说不定你就可以出山了呢。”
“也是,姑娘说的对。”老人家这才松开了喻色的手,“去吧。”
车子又开启了行程。
然,接连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能解盅的盅婆。
山里的路越来越难走,车子颠颠簸簸,遇到车子不能开的路,就是司机把车子停下来,他们另四个人走进村子,那种辛苦可想而知。
又到了一个村子,才找到的盅婆听她说明了情况,便摇了摇头,“那个李亚芳下的盅,除了姜家村的姜阿婆以外,我一时还真想不出能解了的,我劝你,还是回头去找她吧。”
喻色坐回了车里,车子闷闷的往回程开着。
她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