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受这样多的苦。
就连自己的女人也碰不得。
而她,虽然与他亲密的再也不能亲密,如今却连碰他一下都不敢了,只怕一碰,那个受罪的还是他。
喻色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两行泪悄悄的干涸在脸颊上。
那一夜,她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是会梦到季唯衍难受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那样子仿佛被挨了几刀般的难以忍受。
她想帮他,却无从下手,根本不知从何帮起。
天色才朦朦亮,喻色就醒了,慢慢的眼开眼睛,就看见身前坐着的男人,他如雕像般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眸深遂若幽潭,“色,醒了?”他看着她睁开的眼睛,指尖轻轻落在了她的脸蛋上,那一处,正是她昨晚哭过后眼泪干涸的位置,她睡着了没多久,他就醒了过来,看到身侧的女人睡得极不安稳不说,脸颊上还明显的残留着泪痕,这一晚,他就一直守着她睡,未曾合眼过。
喻色“腾”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意识也渐渐恢复了清明,她想问他什么时候醒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问了只怕他会起怀疑,怀疑她知道他现在每日里都在受那盅的折磨,想了又想,到底是什么都没有问,“我饿了。”开口,竟是这一句孩子气至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