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了。”
他迷糊了,不懂她这突然间这么一本正经的跟他对话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都不怕脱裤子,你怕?”
季唯衍总算明白喻色的意思了,“不怕。”若是怕,他就还不如小孩子了,这要是作实了,以后他在喻色面前怎么振夫纲。
想到夫纲这个词汇,季唯衍的眸色深了又深,她还是人妻,也是人母,什么时候能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妻子呢?他们又什么时候可以堂堂正正不被世俗所不容的在一起呢。
喻色不客气的扒着他的秋裤,一点一点褪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腿上并没有什么疤,上一次在小出租屋里,她还真是没有仔细看过,“阿染,那时只伤了脸吗?”
“嗯。”他昏迷不醒的时候被野兽光顾了,自然是先光顾的他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脸了。
等他醒过来,便伤得不成样子,后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许久了,他已经习惯了。
那时看到这样的自己,就想着还喻色一个自由,就想着成全她和简非凡,那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他还能与喻色在一起,虽然不名正不言顺,可能与她这样近距离的相处,他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
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