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简非凡的视线,季唯衍也发现了喻色的不对,一双眸子深幽若潭,“我跟过去,只要知道她无事了,我立刻离开。”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虽然声线里只有低沉没有祈求的意味,可这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简非凡眼看着季唯衍挡在身前,再看喻色昏迷的越来越沉,哪里还等得了季唯衍如此的威胁,轻叹了一声,他冷哼道:“你最好说话算话。”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留在里面的飞行员将舱门打开。
直升飞机很小,原本只能容下五个人,如今多了一个季唯衍就显得窄小了许多,再加上喻色是横躺在简非凡的怀里的,简非凡眼看着喻色睡不舒服,便留下了一个保镖下去开着季唯衍的车回去。
这似乎是两个男人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充满火药味的呆在同样的空间里。
不过,因为喻色的原因,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只区别是,简非凡是抱着她,而季唯衍只能在一旁守着她。
去往医院的飞驶路程不是很长,却又显得那样漫长,仿佛永远也赶不到一样。
喻色睡得越来越沉,一张小脸苍白如纸一般。
血湿了简非凡的长裤,他却全然不觉,这个时候,飞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