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叫爷爷。”轻轻一声,如春风拂过,仿佛,这只是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场合,他是在跟认识的人说话似的,可声音虽轻,那声音里透出的气场却一点也不容小觑。
男人一个抖擞,顾不得脸面了,颤着声音求饶,“爷爷饶命。”
喻色笑了,虽然不能出声,可是真解气呀,这些人就得这样治他们,还是阿染有办法,几手拳脚下来,全都栽歪着倒地服服帖帖的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爷爷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打不是对手,那就只能做孙子了,古往今来的铁定规律,没有几个人能免俗,此时那个先前要拿喻色的男人所有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可为了保小命,他嘴里抹了蜜似的向季唯衍求饶,让人越看越恶心,越听越想煽他几个巴掌。
季唯衍又一脚落下去,狠狠的在他的胸口辗了一下,“再有一次,爷爷派送你去见阎罗王,记住没有?”
“记住了,小的都记住了,爷爷饶命呀。”
“哼。”冷哼一声,季唯衍这才移开被硌了的脚,转身,再也不理会身后那些如哈巴狗一样的混混们了。
喻色的呼吸刹那间一窒,他朝她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