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确定,反正,只要恢复不了他从前的面容,他是绝对不会乱做手术的。
“呵呵,这样真丑。”喻色低低笑了,眼睛也缓缓的闭上,她好困,身子扭在季唯衍的怀里,嘴里还在呢喃着,那是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信任感,“可我不讨厌你呢,真是奇怪。”
喻色真的醉了,醉话连篇起来。
季唯衍皱了皱眉,本来只是想与她喝一次酒,他没想她醉,“色,我送你回去吧。”她醉了,那么他说什么她都不知道吧,就想叫她一声‘色’,亲切的,暖融的,更是让他魂牵梦绕的一个称呼。
“好呀。”喻色两只小手揽在他的脖子上,气息滚烫的喷吐在他的脸上和颈项上,那热烫很快就染到了他的身上,与原本的紧绷融在一起,让他只觉自己随时都要爆了。
她一声轻应,季唯衍再也受不住,所有的隐忍瞬间土崩瓦裂,搂着喻色起身,结了帐,便抱着她从后门出了酒楼,侍应生已经替他开来了车,季唯衍将喻色轻轻放在了后排的座椅上,随即开了车便驶离了市区。
城市的喧嚣越来越远,取代了高楼大厦的是海风是沙滩还有涛声无尽。
喻色早就睡得沉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仿若染了胭脂,季唯衍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