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喉结滑动了几下,简非凡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从前他的女人一看到血就惊得要逃,就只有喻色,一点也不嫌弃他此刻的样子,甚至,还要为他包扎。
药和创可贴来了,刚好喻色也弄好了两个菜的先期准备工作,洗了手,接过药,摁着简非凡坐在椅子上,还好只是切了一个小口子,可血出得也不少,药洒下去,血就止住了,不得不说,这云南白药真的挺好用的,“非凡,你是不是没有痛感神经呀?”那次在车里她把他弄伤,他也没感觉似的,这次就更不用说了,小小的一个口子,他都没当回事,由着她随便摆弄。
“谁说没有,疼着呢。”
“都没见你喊疼。”
“我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喊疼?”这啥逻辑?她以前做看护的时候,遇到很多因为疼而喊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就只这简非凡,与常人不一样。
“习惯了。”从小,他就经常受伤,慢慢的就把受伤当成了家常便饭,就现在这口子,若是以前,他绝对连包扎都不包扎的,可是到了喻色这里就不一般了,不过,由着他的小手在他的伤口上动来动去,那种感觉超好的,他喜欢。
“以后,少打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