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起那个小伊了。
拿起手机向兼职的餐饮店老板娘请了个假,她这才安心的留了下来。
才替他买玉米粥的时候,她也买了一份便当,医院食堂的东西干净便宜,而且,本院的员工还半费呢。
一边吃着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他,可他再也没有出声了。
难不成真的是她的幻觉?
不可能的,那一声她听得清清楚楚,是男声,就从这个病房里飘出去的。
用过了晚餐,喻色也没闲着,去打了热水,取了毛巾,蘸湿,拧干,这才慢慢掀开男子的被子。
被子下,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吃喝拉撒全在这床上,他穿衣服也不方便,再加上在医生和护士眼里,病人只是病人,穿病服的不穿病服的,早就看习惯了。
温温微湿的手巾慢慢游走在男人的身上,当划过那一个个曾经的伤口时,喻色一直在想象这男人中枪时的情形,怎么就感觉他是站在枪口上让人射了的似的。
子弹早就取出来了,可是三个多月过去了,他身上的疤痕还是没有长好,原因就一个,她没钱给他更好的医治了,就连这病房也是别人不爱住的角落里的一个不通风的小单间。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