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她真想狠训他一顿,可转眼就忍下了,这是他婚前他们最后在一起的唯一一次机会了吧,等他大婚之后,她再也不能这样近距离的贴着他靠着他与他说话了,小手徐徐的举起再落在他的脸上,“伤口还疼吗?”那时若不是为把她留在看守所的他的房间里,他也不至于去打黑拳,也不至于挨了那差点要人命的一枪。
那是令他九死一生的一枪。
他摇摇头,“不了。”
她的心柔了柔也松了松,“那就好,倾倾,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嗯。”他忽的俯首,鼻尖“蹭”在她的鼻尖上,“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想出去了,你放手。”
她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几若蚊绳,可虽然低,语气里也明显的有一份浓浓的带着哭腔的鼻音,还有一份她极难掩饰的落寞。
他忽的两手打横一抱,瞬间就将她又轻了许多的身子抱在了怀里,大步的走到窗前的一个靠椅上,坐稳,而她,只能被迫的,迫不得已的横躺在他的怀里他的臂弯上,他继续低头看着她,“可我不想放,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