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个,她不是高手,甚至可以说只会拿杆子推球,至于能不能推进去,实在是很困难,她上一次玩这个还是在她读大学的时候。
“嘭”,又一声响,但这一次孟先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连进了三个球,这第四个球就如同是这球的谐音一般,这球撞在了台球桌的边沿上。
没进。
孟先生直起了臃肿的身形,不屑的看了蓝景伊一眼,“到你了。”
“孟先生承让。”蓝景伊拿起撑杆围着台玩桌转了一圈,小手很随意的摸过了四个球袋,象是在给自己祈祷她推的球都会进袋似的,样子很是迷信。
刚刚在开球前已经与孟先生说好了,被扣的货柜有几个柜子就玩几局,她赢一局就放行一个柜子,她输一局就继续扣一个柜子。
事情不大,可也不小。
这决定着自家公司的发展,可蓝景伊知道自己牟足了劲也不见得是孟先生的对手,玩这个,靠的不止是运气,还有对于球距和角度的感觉。
这些缺一不可,缺一样,不用比也就输了。
手拿着杆子,蓝景伊最后停在了台球桌一侧,眼神瞄着她目标的球,这一击若不准,这一局她也就输了,因为,每一局都要由孟先生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