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我第一个不饶的就是你。”她气,这一刻气极,恨不得杀了所有给江君越添麻烦的人,其中就包括他母亲贺之玲。
贺之玲这才蔫了,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蓝景伊已经背过身去,再也不看她了,仿佛多看她一眼就会做恶梦似的。
等待,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时间,是那样的煎熬。
天黑了,似乎,又要天亮了。
一个手术已经做了二十几个小时了。
可,只要手术还在进行中,那就证明手术台上的人是活着的,他还有呼吸,他还是温度,他还在与这个世界做一场无比残酷的较量,他要活,他也一定要活下来。
活着,就有希望。
天,真的亮了。
天边的鱼肚白把光明带给了这个世界,手术室外一片寂静,这是医院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手术。
蓝景伊依然还站在门前,从没有移开过一步。
忽而,耳朵里传来了极低微的脚步声,“出来了,倾倾他出来了。”
她的这一嗓子,立刻的把等在手术室外的人惊醒了,贺之玲也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个激棂跳起来冲到了蓝景伊的身边,“君越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