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摸出了一根烟,点燃,走进夜色深沉的小阳台,烟火明明暗暗,他吸了一根又一根,可是回头看过去时,那女人依然还是在沐浴。
她到底要洗多久?这样的洗法会洗脱皮的。
再也放心不下了,江君越掐熄了烟,随即快步走到浴室门前,伸手就去拉门,可是门却被蓝景伊在里面反锁了,心,揪成了一团,她到底要折磨她自己到什么时候,不就是被其它男人碰了吗,他虽然也觉得别扭,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天塌上来的大事,都二十一世纪了是不是?
他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她又何必要计较呢?
“蓝景伊,开门,否则,我要撞开了。”不放心,怎么也不放心,她洗了太久了,透过马赛克的玻璃,他根本就看不出她在动,有的,只是水声,除了水声还是水声,他的心,慌了。
蓝景伊无力的靠在洗手池的边沿上,若不是有洗手池支撑着她的身体,她想,她早就倒下了。
洗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身体里的那份难耐正在悄悄的退去,换上的则是她的冷,很冷很冷,冷彻骨髓一般。
地板上是她才掉落下去的小刷子,那把小刷子已经不知道刷过身体多少次了,可她还是觉得脏,仿佛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