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直到夜袭过去,他再次睁开眼睛。”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信任他的。”只有声音,没有采访画面,但是听得出来李艾罗在笑:“我就跟他较劲儿,我们还打架,我单方面碾压他,他太弱了。当时那个环境下,我非常紧张,大脑里的弦绷得很紧,做了一些错误的决定。我很庆幸后来能有机会纠正它们。”
“这位匿名的救援者是一个脑力劳动者,年纪不大,也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在恶劣极端的条件下把李艾罗救下来,对他进行救治,并且成功保护他直到救援人员到来。”
“我伤口感染,一度病得很重。但好像也没想过会死,很奇怪很笃定的直觉,就觉得他肯定能救我。”
画面是一组战时医院抢救病人的镜头,有点模糊却很真实。一阵很轻很细的铃响之后,上将又开口,很低沉很缓慢的叙述:“他为我抽了很多血,差点死掉。”
林航听到小助理吸了一下鼻子。
“我们知道,李艾罗上将是整个北部大区第一位免疫基因污染的人类。或许有不少人并不清楚这其中的重大意义。这是一次上帝对人类的施舍,也是一次最神奇最及时的进化。以上将作为研究对象,大批的预算投入,人类精英科学家终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