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休息。胃开始翻江倒海,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犯了老毛病。一种难以言喻的钝痛攫取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根本无暇他顾。但是我知道,这不是可以任性的时候。我又咬咬牙站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我完成所有清理工作,断掉全部设备电源。吊灯缓慢地从天花板上降下来,我踏进升降器,再次环视这个我生活了55天的地方。我在心里向它说再见。
回到地面,天已经慢慢开始放亮,一开始是有一点灰,然后很快全部扩散开。地面上比地底下冷很多,我忍不住一直打喷嚏。打开院子里的警戒系统,点燃壁炉,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西服,把刚刚穿过的衣物都扔进壁炉烧掉。书房里的通讯器被我重新打开,然后向外发出一串代码。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套上祝愿帮我选的浅灰色羊绒大衣,发动停车坪上的轿车。这是一台老式汽车,曾经是父亲的所有物,车牌象征着汤氏曾经在枫市的权势和财富。点火,拉起手刹,踩下油门,我一路向城外开去。路上遇到有设卡检查的地方,我并不排队等待而是干脆掉头,来来回回在城中转着。我很快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他们在一个行人寥寥的路口把我拦下来。
警员对我还算客气,并没有用枪指着我让我下车。我与他们应答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