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我本不该如此大意的。
李艾罗说:“没想到你的身体竟然这么弱,我原本只是想试探你,没想到……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还是在等你的同伙来救你?”
我想要摇摇头,可我的大脑针扎般痛。我对上他的眼睛:“没有同伙,也没有人来救我。我从没打算害你,信不信随便。”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打算不论怎样都一言不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只想熬过现在。我的心脏本来该硬如磐石,可是这几天的相处、寥寥的几次谈话竟然让我又充满了不实际的幻想。他还在耳边质问着什么,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眼神也越来越冷,可我陷在自己的晕眩里,根本拔不出去。
他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自然觉得痛,不过这痛感和其他的痛没什么两样,也不至于让我更难承受。或许我是叫了几声,我看见李艾罗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大概是嫌我聒噪难听。
小时候父亲也嫌我聒噪烦人,于是总是躲在实验室里捣鼓瓶瓶罐罐,好避开我这个他必须面对的麻烦。母亲常年卧病,父亲也禁止我去吵她。她有精神时会让叶阿姨叫我去她床边,问一问我这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花圃里开了哪些花。叶阿姨总是对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