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秋桂自己的事儿,咱们就让她自己做主吧。”,赵氏也是受了顾思南的影响,如今这想法跟很多当娘的都不一样了。
陈二石又叹气,“秋桂这一时半会儿不嫁了,我那雕花木床还做不做啊?都该刷漆了。”
听明白他竟然是在担心这个,赵氏都愣了愣,然后才笑出了声,“相公你怎么这么……有趣儿?”
这傻相公,担心的事情果然是跟一般人不一样,赵氏只觉得好玩儿,今日因为退婚这事儿导致的抑郁心情也好起来了。
陈二石眨眨眼,“娘子,那床做还是不做啊?”
“做,当然做,那么好的床,总不能浪费了,做好了给秋桂换上,也不是非得嫁人才能睡新床是吧?”
陈二石点头,是这个道理,“那既然这样,也就不着急了,过些日子再上漆,先做思南那儿的桌椅吧,下个月就要用了。”
赵氏靠在他怀里,笑了笑,“相公辛苦了。”
“不辛苦。”,陈二石笑得傻乎乎的,“桌椅做完了,思南说给我十两银子呢,娘子,我能挣十两银子了。”
还有卖玩偶的银子,一个月也有好几两,那些钱赵氏让陈二石自己收着的,时不时地他就要看看,心里高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