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外间的地上,哭着哭着发现没人了,他彻底懵逼了。
这是咋回事儿?以前不是他一哭,就什么好东西也得到了吗?
王氏心疼坏了,看着陈光,“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啊,你看天赐哭得多伤心,他是咱们的大孙子,哪能这么委屈了啊?”
陈光躺在炕上,一边抽着烟袋一边道,“天赐如今,不像话。”
就单说撒泼打滚儿这一点,哪里像一个十一岁的男娃该做的呢?
这孩子如今除了吃就是玩儿,心思也没放在学业上。
对长辈也是,一点儿也没有孝顺的意思,不管什么都要以他为先。
陈光终于想明白了,这孩子,当真不是个好的啊。
“你这是说啥,天赐是大孙子,陈家的长孙,咱们还指望着他考状元呢,哪里就不像话了?你可别瞎说。”,王氏着急了。
陈光摇摇头,“是我以前没想明白,谁说家里头争气的只能是长孙呢?”
“你这是啥意思?”,王氏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
“咱们陈家,从前也是过苦日子,是老三争气,考上了举人,给家里置办了田地,老大老二才娶上了媳妇儿。”
“他早早地去了,我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