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他似乎是看见了顾思南的眼神,又似乎是没有看见,微微一笑,然后进了永安堂。
顾思南心中一冷,不管这人是否救得回来,她都要将陈刚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不配为医,甚至连人都不配!
这时候官差已经挤进了芙蓉堂,为首的人道,“哪个是顾思南?”
顾思南半点没有躲闪,径直站出来,“我就是。”
那官差是见过顾思南的,这人去过衙门好几次,还是让岳大人请到后面招待的,是岳大人的熟识。
可是今日也是办理公差,哪能因为这人与岳大人认识就放过啊,只得道,“夫人衙门走一遭吧,衙门接到消息,夫人涉嫌谋害人命。”
顾思南冷冷一笑,一介女流,站在一群官差面前气场半点不输给男人。
寻常男人这时候估摸着都该吓得腿打哆嗦了,可是顾思南却是面不改色。
那凌冽的双眸,冷冰冰的神色,让为首的官差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实在是笑话,我堂堂正正行医,做的是治病救人的事,谁能说我一句谋害人命?”,顾思南冷冷地问道。
官差道,“夫人是否冤屈,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