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扬性子实在是有些任性,相府里所有的人都宠着她,养成这样的性子也是必然的。”
悦扬做错了事可从没听见她自己主动道过歉,上回上门去赔罪还是大长公主逼着的呢,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再一看,这相府里的下人也是,个个都顺着悦扬的意思,悦扬说了不好听的话,来赔罪的倒是这些个下人。
这就好比前世那些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惯坏了的熊孩子,养成这样的性子也见怪不怪了。
陈娇娘说得也没错,不过毕竟是说自己主子不好,荷香一个下人哪里敢点头附和啊,到底是没吭声,跟着陈娇娘一同回了正院。
屋里碧澜刚刚把大长公主的针给取了,正在一根根地收拾,这些针都金贵得很,王爷找人给王妃做的,一根也不敢浪费了。
见陈娇娘进来,大长公主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焦急地道,“悦扬的伤如何啊?”
陈娇娘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笑着道,“我已经去看过,也仔细地上了药,倒是不严重,好好休养几日,别沾了水,不多日便能好了。”
大长公主也放下心来,“还好有你啊,要不然悦扬一个闺女家,还真不知道该让谁来给她看伤口。”
这个年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