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父女之间也有所避讳,更何况关系还没那么亲。
陈秋桂一听这话,立刻僵在原地,手迟迟伸不出去,这可是她大伯,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陈娇娘这会儿只是忙着救人,也没空给秋桂讲些什么道理,看了她一眼,转身便把艾条递给碧澜。
“灸神阙,就在肚脐的位置,我让你停才能停。”
“是。”,碧澜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刚刚都还有一点顾忌,这会儿是半点也没有了,她只知道,夫人是要救人,听她的一定没错。
陈娇娘又在陈大石腿上扎了几针,行针之后去摸他的脉门,脉象已经和缓了许多。
她这才跟刘氏道,“他今日伤得有些重,不宜挪动,就在这里留一夜。”
陈大石肋骨断了,她这会儿没办法接上,若是让他离开,一个不注意就会戳破动脉,十分危险。
刘氏一瞪眼,“陈娇娘,你大伯伤得这么重,你可得作证啊,明日上了公堂咱们让县太爷评评理。”
转头,刘氏朝着赵氏吐了口口水,“我呸,你们两个给我等着,这回我要是放过了你们我就不是刘秀菊!”
陈娇娘冷声道,“别嚎了,这事儿要如何定夺明日见了官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