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娇娘心头依旧是没有放下疑惑,问碧澜道,“这个叫常远的,平日里可听话?”
“听话,有什么活儿吩咐了就给干了,挺勤快的。”
陈娇娘继续问,“可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碧澜想了想,“若是说奇怪的地方,倒的确是有。”
“说来听听。”
“奴婢发现,他似乎总是爱在夫人跟前晃荡,其余几个人每日也见不着面,就是这个人时常出现,什么活儿都爱抢着干。”
碧澜也发现了,陈娇娘正色,这事儿看来并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叫常远的的确是喜欢在她面上晃。
回想了一下,似乎每日清早做卤味时他都表现得十分积极,随后又帮着一起装车,而那时候其余几个人已经回后院儿干活儿去了。
意识到什么,陈娇娘皱了皱眉,快步回了内院,然后让碧澜去把豫南叫来。
“夫人有何吩咐?”
陈娇娘道,“宅子里的下人,有个叫常远的,你费心去查一查,从前到底是什么底细。”
豫南道,“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也说不明白,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别扭,你去查探一番,看看之前是从哪儿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