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继忠起身端起茶壶给男子斟了杯茶,语气客气地说道。
那胡须男子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口,露出赞许之色,随即惋惜道:“果然好茶,就是茶叶不太新鲜。”
“玛的,要怪就怪那个姓叶的!”
刑继忠表情变得狰狞恼怒起来,一把将茶杯重放回茶几,说道:“要不是他威胁老子,我今天怎么敢用旧茶招待封先生,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那叶宗师在江南好大的名头,依我所见,不过是江南诸人吹嘘而已。”
那姓封的中年男子露出不以为然表情,伸手摩挲着旁边的鬼头大刀,自信满满说道:“区区二十岁年纪,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功,最多也就是黄阶中期,不能再多了。”
“可是我听说燕京萧家供奉凌绝顶被他一拳击败啊!”
刑继忠有些担忧道。
“哼,那凌绝顶也是徒有虚名之辈!”
封姓男子嗤之以鼻,语气甚是不屑道:“据我所知,他原是隐门中人,后来门派遭遇灭门,他被人追杀,无路可走,才寄居萧家。”
“你想想看,一个丧家之犬,能有多大能耐?”
“有道理!”
听封姓男子这么一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