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人无辜,或是觉得你给我们惹了麻烦,再说了,我们是朋友,谈麻烦是不是太见外了?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帮了我多少?若认真算下来,我欠你的道歉不是更多?”
封继夜也看向他微笑着说道,他是不喜欢麻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害怕麻烦,他们是朋友,也是一家人,本就应该同舟共济。
“焕阳你可别说了,让他们俩一说,我都感觉自己有点罪大恶极了。”
“哈哈…”
一扫先前的冷峭,褚天浪看向殷焕阳痞痞的说道,四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他们一路走来,经历多少险境?这点意料之外的状况何足为惧?
竖日一大早,吴谨就亲自带着东厂的人上门求见,牧亲王是离开西厂大都督府之后出的事,最后见的就是封继夜等人,哪怕是走个过场,他也得上门调查一番,封继夜也没有回避,还出奇的配合,不动声色的将牧亲王找他求粮的事情透露给他们,吴谨当场脸色就变了,之后也无心再问什么,敷衍几句即率领着东厂的人告辞离去。
若说明夏国现在什么东西最精贵,非粮食不可,一个不允许干涉朝政事物的藩王私下找唯一能弄到大批粮食的太子君讨要粮食,这是什么性质?妥妥的逆谋叛乱了,宫里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