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是不得参与朝政事物的,即便陆州是牧亲王你的封地,你再爱民如子,看不得百姓受苦,这种事情也应该由陆州知州上书朝廷,再由朝廷派人与本宫接洽,你直接越过他们前来找本宫要粮,本宫就很疑惑了,牧亲王到底是何用心呢?”
但凡是大家族后代或掌权者,待人接物都会有三分保留,不会把话说得太敞亮,可封继夜不同,别人越觉得应该保留的部份,他越不怕暴露,如同现在,他也没跟他绕圈子,直接挑明了询问他的目的。
“太子君所言极是,此事的确是本王僭越了,但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陆州又距离京城路途遥远,本王是琢磨着给知州送信,他又上奏朝廷太耽误时间了,这才决定亲自出马,希望能尽量早点将粮食种子带回去。”
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牧亲王从善如流的回道。
“陆州与云州相邻,境内地形同样险峻,想来气候条件也差不多,本少刚从云州回来,据说云州各地粮食虽然比较紧俏,却不若王爷所言,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王爷所言,莫不是危言耸听?”
一直没开口的褚天浪突然插入他们的对话中,话里话外渲染着不容错辨的嘲讽,牧亲王几不可查的皱皱眉:“云州?小郎君是云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