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焕阳还是不放心,手心疼的抚上他的脸,另一边的叶君珩恶声恶气的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他的关心令他倍感温暖,虚弱的笑容看起来也好看了很多,不过当他的视线扫到蒋氏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可以选择老老实实的说,亦或者是亲眼看到你的长子被梳洗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他已经没有兴致陪他们慢慢玩儿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是…”
蒋氏呼吸一窒,再也不敢耽搁,摸索着儿子手紧紧握着后缓缓说道:“我们真的没对他们做什么,是当时的京兆府尹,判决下来的时候,大伯的妾室和庶子庶女们不愿意相信他会通敌叛国,一起去京兆府击鼓鸣冤,要求京兆府尹往上递交他们的请求,重审大伯的案子,当时的京兆府尹以他们不识好歹,犯上作乱的名义狠狠的打了他们每人三十板子,连年仅三岁的继宏都没有放过,几板子就将他打死了,他们去了十余人,离开的时候只剩六人,之后他们就消失在了京城中,我们想着他们不过是些妾室和庶出,又都是坤,翻不起多大浪,就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这事儿的确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