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转身,冷着脸在殷焕阳的旁边坐下来,他特地舍弃了午睡时间亲自前来,就是要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凄惨求饶的,也是要亲耳听到他们是如何栽赃陷害封易恒的,借以慰藉原主在天之灵!
“不,你这个畜生,畜生…你不能这样…”
封易山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大喊,同样走回去坐下的叶君珩掸了掸衣摆,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道:“你放心,本座不会屈打成招,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本座不会再问案了,你就是想屈打成招也不行了,来人,给封大人梳洗一下。”
“是。”
“不…”
话音落下,锦衣卫躬身听令,封易山却吓得脸色发白,颤抖间两腿间竟滴落了尿液,叶君珩所谓的梳洗可不是梳妆清洗,而是只有东西厂才有的一种极为残酷的刑法,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等等。”
眼见锦衣卫就要上前放下他,准备实施梳洗之刑,封继夜突然开口,整个牢房顿时鸦雀无声,封易山及其妻妾子嗣全都期盼的望着他,殷焕阳等人则是微微挑眉,唯一没啥特别感觉的可能就是根本不知道梳洗是什么的褚天浪虎子等人了,虽然他也意识到不可能只是字面